——或者说，不管是在他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林凌。
在龙渊看到的记忆画面中，黑发少年都是热情的，体贴的，或者偶尔还有一点矛盾的冷，就像燃烧着的冰。
像现在这般的诱.人，他确实从未有过印象，甚至也想象不出。
龙渊的手不受控制地滑上了对方的腰，捏了一把——感觉那当真有些过于纤细了。
林凌没有挣开他的手，反而贴地更近了一些，简直快要吻上他的唇：“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真的想要让我去帮你——嗯？”
他没有说出最后的两个字，而是选择了用一个语气词一笔带过，听上去软软的就跟撒娇无异。
龙渊觉得自己正在面对此生最大的考验——他已经不记得面前这个人了，而且林凌的样子也与他记忆中的不大相同，他留下对方就是为了要看清他，然后断了自己的念想。
可是……现在他无法欺骗自己的是，他的心脏仍旧加速了跳动。
而且越跳越快。
甚至——
龙渊觉得自己想帮他一把，直接吻上去。
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他发过誓要断绝跟林凌的一切关系。
在双方的第一次交锋中，龙渊主动移开了视线，他说的话又短又急，中途还因为气息不匀而咳嗽了一声：“我要你做什么，等到那时才会告诉你。现在既然你朋友已经躺下了，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林凌后退一步，看着龙渊少有的狼狈神色，在脑海中对系统道：“安全了。”
系统还没反应过来：“啊？”
“我总觉得自己一年里又卖.身又卖.艺也太亏了吧，刚刚就试了一下——根据龙渊的反应，我是卖艺不卖.身了，”林凌回想了一下方才龙渊的反应，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好久不做这种事了，哈哈哈哈。”
系统缩了缩脖子，提醒自家得意忘形的宿主：“你就不怕把他那方面给激发出来？”
林凌光明正大地看着龙渊的脸——在对方的脸上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红晕，忽地玩心大起：“不怕，他失忆了。”
系统：“你还不容许人家找回记忆了？而且失忆跟X功能关系吗？”
林凌：“…………”
黑发少年这厢哑口无言，龙渊可是在最初的逃避过后，又一直盯着他——在发现勾.引自己失败后，林凌竟然还又笑了？
黑发少年的笑与之前刻意的暧昧不同，这次仿佛是个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这种酷似少年的天真感令龙渊区分不出方才那个林凌是不是只是他的幻觉？
龙渊原先觉得自己剥离了记忆之后，哪怕再见到林凌，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波动了——可现在，他竟然完全能够理解，究竟为什么自己之前会喜欢他。
深渊主宰的目光黯了下去，他丢下一句话：“跟我走。”
语罢，深渊主宰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常人大小的黑洞，龙渊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只是那背影看上去透露着那么点不常有的消沉。
消沉？
这是被自己逗了一把就这样了吗？
林凌跟在他的身后，慢悠悠地走着。
这次的魔法通道直接通向深渊里的神殿中。
深渊对于林凌已经很熟悉了，但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林凌隔了老远，就看到有一架巨大的机甲飞旋在神殿的上空——
机甲的外壳与魔法世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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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Or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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