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就是傻柱太不经吓了。”何雨水见傻柱晕了过去之后,不由得笑道。
随即,何雨水便拉开了电灯。不拉电灯不行啊,别说傻柱了,就算是何雨水也感觉到有些害怕,哪怕她们明知道这是杨蛰布的场景。
主要是那笛声太过阴森恐怖了。
“累死我了。”许大茂嬉皮笑脸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所谓的白骨手臂就是石膏打的人体骨骼标本,别人弄不来这东西,丁秋楠身为大夫自然能轻易地弄来。
“你还嫌累,就你跳的最欢,非要爬到床底亲自吓唬傻柱。”何雨水没好气地说道。
“傻柱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我不亲自动手招待他对得起我傻柱兄弟吗?”许大茂大言不惭地说道。
“傻柱要是真有你这兄弟才是倒了八辈子霉。”何雨水翻了个白眼说道。
“行了,你们玩归玩,可别把傻柱给玩死了。”丁秋楠没好气地说道,然后,丁秋楠的下一句话暴露了丁秋楠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本性。
“咱们继续第二场吧?嘻嘻。”丁秋楠笑道。
别说何雨水了,就是丁秋楠也感觉到好玩,许大茂更是不用说,唯一感觉到有好玩的只有傻柱了。
毕竟,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以前,我们总是被教导着,不要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长大后却发现,所有的快乐,都是来自别人的痛苦。
别人越痛苦,自己就越高兴。
就像现在的许大茂跟傻柱,傻柱越惨,许大茂便越高兴。
“第二场,开始。”杨蛰说道。
何雨水立即关死电灯,然后开始布置现场。
“醒来,醒来,傻……何雨柱,快快醒来……”一声声招魂般的声音在傻柱耳边响起。
昏迷中的傻柱突然感觉到脚心特别的疼,不由得惊醒。
傻柱的脚心疼是因为许大茂一针扎进了傻柱的脚心,就如同棒梗扎贾张氏一般,傻柱是被疼醒的。
傻柱一睁开双眼,便看到两个披头散发、古装打扮的人影手持暗红色的大灯笼飘在自己眼前,这两人一人手持哭丧棒,一人手持锁链,双眼猩红,鲜红的舌头吐的老长老长,关键是这两人一个人顶头牛脑袋,一个人顶着马脑袋。
“牛头马面!”傻柱心中顿时大惊,想起了传说中的勾魂使者,双眼瞪得又大又圆。
“何雨柱,你阳寿已尽,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马面直接开口道。
马面自然是许大茂装的,他那张马脸稍微用烟熏一下,再稍稍化化妆,并在嘴里含点东西,改变一下声线,在这种阴暗的灯光下,即使做为许大茂一生之敌的傻柱,也没有看出马面是许大茂假扮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死?”傻柱大惊,拼命地挣扎,却发现原本捆住自己的绳子变成了锁链,傻柱更加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阎王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你已经中了锁魂链,想挣脱,没门。”牛头开口说道。
牛头自然是杨蛰假扮的,随着杨蛰的话音一说,杨蛰身后突然升起一道道白烟,然后阴风阵阵,各种声音嘎嘎作响,把地府阴差出行的恐怖场景展现的淋漓尽致。
吓的傻柱脸色煞白无比,整个脸上没有一丝血迹。
“何雨柱!伱敢违抗阴差之令,注定要进十八层地狱走一遭……”许大茂开始给傻柱科普十八层地狱的惨景。
这场科普原本是杨蛰来做,许大茂听到之后非得亲自来。
“咯~咯~”傻柱吓得头皮发麻,浑身直打摆子,牙齿咯咯作响。
“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都是骗人的……”傻柱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惊恐万分地说道。
只不过,傻柱说完,心中想的念的盼的望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而是两条惨白的手臂从床下伸出,拽着傻柱的脚就往下拉,傻柱莫名地感觉到自己在往陷。
这时,一阵阵索命魔音响起。
傻柱被吓的嘴巴长的老大,想要竭力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上岸的鱼一般,怎么喘也喘不上一口气来。
许大茂见傻柱这么惨忍不住地幸灾乐祸,准备在继续给傻柱来一记狠的,杨蛰连忙制止了许大茂。
正当许大茂不明所以之时,傻柱“嘎~”地一声,晕了过去。
“这傻柱也太不经吓了吧,我还没出力,他就倒下了。”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
“别闹了,快看看傻柱有没有被吓死吧。”杨蛰赶紧说道,生怕傻柱被吓死了。
丁秋楠赶紧拉开了电灯,仔细检查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喘着气,没死。可别再吓唬傻柱了,万一把他吓死咋办。”丁秋楠说道。
“行了,到此为止吧,把这些东西该烧的烧了,省得让人抓住把柄。”杨蛰说道。
众人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行动,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傻柱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一睡就睡到第二天的下午,如果不是身边有哭声,傻柱还能睡。
傻柱听到哭声后本能地睁开双眼。
还好,不是昨夜重现,而是自己的媳妇秦艳茹在哭,傻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傻柱没好气地说道,傻柱对别人都是这副德性,除了秦淮茹。
“我能不哭吗?我一个女人跟一群大老爷们在车间辛辛苦苦地下力挣钱,你倒好,不但不帮忙还帮倒忙!你要想对付许大茂等到许大茂下了班回到家的时候不行吗?是许大茂活不到晚上回不了四合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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