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城边境,除了守夜人军团,还有一个团体值得尊重,那就是野人,也就是自由民。
席恩·葛雷乔伊曾说过:“那些生活在北方的野人,全是一群不懂得忠诚的野兽。”
甚至野人这一词也是相当地贬低,对于养尊处优地南方人来说,野人们就是些没有教养和智慧的野兽。
比起南方人对自己的成见,野人们更愿意称自己为独立行走的自由人,他们认为他们拥有着自由无比和无拘无束的生活。
对于这群野人们的第一印象除了席恩口中的野兽之外,人们看到的是野人们在森林里攻击手无寸铁的小布兰。
这使得即使是在初期,就已经对这群野人有了非常不好的印象,他们竟然攻击一个孩子!
但是自从琼恩·雪诺一起来到长城以后,故事展现给读者另外一个世界,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端。
这时才意识到,野人们的残忍和掠夺的行为,不过是为了在这个艰苦的环境中想要生存下去的方式。
生活在长城以北的这群人,他们和那群尊贵的南方人不一样,他们必须随时面对着异鬼,残忍的异鬼就在他们的身边。
比起野人们的警觉,遥远的南方人依旧觉得异鬼是根本不存在的。
后来,琼恩·雪诺将野人们带领到守夜人的长城,当异鬼们入侵城墙时,野人们和守夜人一起共同地站在这场战斗的最前线,他们在战斗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其实野人们对自由的理解和维斯特洛的其他人完完全全不同,首先他们称自己为“自由行走”之人,那么在这个群体中,自由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首先,所谓的自由并不是生活在长城以外,他们所坚信的是不被七大国那些所谓的法律所束缚。
不像七大国的其他人,野人们不会盲目地去顺从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家族,只因为他们有着高贵的血液,他们选择的是一个真正的,正直的领袖。
与维斯特洛其他居民们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维斯特洛的其他人们总是认为自己尊贵无比,他们总喜欢看着他人下跪,让别人臣服,服从于自己,但是野人们根本不在乎这些虚无的东西。
对于喜欢下跪的南方人,这群北方人嘲笑着他们,认为他们是一群只会下跪之徒。
对于南方人的嘲笑也象征着这群野人他们虽然会支持和拥戴一个领袖,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会放弃作为一个自由个体的主权。
有一个情节,野人们的领袖曼斯拒绝向斯坦尼斯·拜拉席恩下跪,因为他的坚持,使他被斯坦尼斯活活烧死。
这一点凸显了他们是一个对自由骄傲的民族,他们愿意为了自己的原则和尊严而死。
曼斯的结局表现了,野人们是如此地珍惜自由的灵魂和思想,与此同时,曼斯也是琼恩·雪诺的一面镜子,他原本是一个守夜之人,但是后来却加入了野人的军团。
和曼斯一样,雪诺自从认识了野人们以后,他的思想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当他回归到守夜人的军团时,他对他们狭隘的统治思想感到沮丧。
对于野人们不忠实,不懂得感恩的这一说法也是极其错误的,就如之前提到的,他们不会盲目地去顺从谁,去信任谁。
但是如果他们在和这个人相处的过程中,觉得他值得信赖,那么野人们也会以生命报以感恩。
这也就是为何琼恩·雪诺爱上了女野人,与此同时也得到了其他的野人们的尊敬。
所有野人中,人们印象最深的毫无疑问是雪诺的第一任女友:耶哥蕊特,还有一个更酷的称呼“火吻”。
雪诺和她相识于绝境长城之外,一开始是以战俘的身份亮相。
守夜人兄弟把战俘都杀了,唯独我们这位“宅心仁厚”的事务官雪诺刀下留情。
不是不敢杀,而是不愿意杀。倘若换做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雪诺肯定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挥刀砍下了。
无奈,这位自由民的耶哥蕊特小姐姐实在有些亮眼,我们雪诺大人有些“悲天悯人”。
所以,刀是挥下去了,人头倒是也留住了,让耶哥蕊特虚惊一场,继而露出谜一般的微笑。
此时,守夜人兄弟们已经走远,雪诺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就算了,还没赶上兄弟们,只好带着战俘,缓缓移动。
耶哥蕊特别名“火吻”女神,绝非浪得虚名。
把雪诺调侃得面红耳赤、心脏狂跳,表面又不得不装作波澜不惊的淡定从容。
第一次,耶哥蕊特凭借一张不知疲倦的嘴,赢得了一次逃跑的机会。被雪诺拼尽全力抓回来了。
第二次,耶哥蕊特终于在自己的地盘,逃脱了,而且还在同伙的帮助下,变被动为主动,抓住了雪诺。
雪诺和断掌科林在自由民堆里看见了彼此的影子,本该是激动不已的时刻(毕竟在一群敌人里找到同道中人实属不易),二人却几次大动干戈。
最激烈的时候,科林用雪诺最忌讳的“私生子”以及从未谋面的母亲激怒了雪诺。
雪诺的剑虽然没有罗柏的那般好,但干掉科林绰绰有余,毕竟在守夜人队伍中,雪诺的剑术算得上是优等。
此时,赢得了自由民的信任,更赢得了耶哥蕊特的芳心。
要知道,一只乌鸦干掉另一只乌鸦,就直接断掉了自己做乌鸦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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