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陵温家。
温莺莺逃回温家后。
便陷入了昏迷,温家展开紧急救治之后,终于将温莺莺救下来,但依旧是陷入昏迷。
温家新生代接班力量,三死一伤,虽然温家之前做过伤亡的假设,但预计的都是温莺莺和温子锋。
从未设想过会是温远洋和温子仁,这让温家上下有些接受不了,整个温家顿时乱做一团。
这还没结束。
温莺莺回来之后的第二天,温家家主,温远洋的爹,温莺莺的大伯,一个人前去温莺莺的房间看望她。
结果第二天就死于自己床上,发现温家家主死后一小时不到,就立即火化了!
温家的祖宅,是老式四合院。
温家此刻。
门外哀乐不绝于耳,哭声喊声震天响。
温莺莺站在自己的门前,听着门外的哀乐,她不禁开口笑道,“真热闹啊!老东西还真的死!”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床前,看着床头的那个小玻璃瓶子。
这瓶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好像是温志峰的瓶子,曾用来装尸蟞王。
温家灵堂,香烛纸在燃烧,烟气氤氲整个房间。
宾客来来往往,这倒是不稀奇,温家洗白之后,便各处开花,天南地北的朋友自然是多得不计其数。
这是从门外走进一个男人,焚香鞠躬告礼之后,并没就离去,也没前往温家准备饭席。
男人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带着一个深色的眼镜,叫人窥不见他的眼睛。
步子沉稳生风,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还是一个高手。
温家现在临时主事的是温家的二伯温塘洛。
见男人不离去,温塘洛便上前温声问道,“贵客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注视了一下温塘洛,然后从手里取出一块派子递给温塘洛。
温塘洛拿到牌子看了半天,然后抱拳,“我温家答应的已经做到了,只是小辈实力不够栽了跟斗,这怨不得他人!”
“但又来所谓何事?倘若是来祭拜的,那已经行完礼了,请移步饭席!”
“如果是再提旧事的,就别怪我温家不念香火情了!”
男人收回了自己的牌子,顿了顿。
“温家兄长误会了,出现这种事,这也是我们意料之外的事情。随意今日特来向温家告罪!”
温塘洛闻言,有些诧异。
不是来找麻烦的?
但是温塘洛依旧没说话,想看看接下来他会说些什么。
“温家兄长,前次实属是深陷他处,无法动弹,所以才恳请温家出山,未曾想会出现这种事!我们一门也是后悔不已。”
“温家兄长放心,温家的仇,我们接下来了!”
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在灵堂敢说这话,看来是真的了。
温塘洛脸色这才好转,正准备说啥。
但那男人又继续说道,“温门主,事情紧急,我受头领的嘱托。
一来向温家告罪以慰温家的兄弟,二来祭拜温家先人。
然后随即要立刻奔赴京华,同考古局拟定第四次的考古计划。”
温塘洛以为对方虽然说了承了温家的事,但估计后面也是一拖再拖,不会短时间内兑现的。
但现在看来是动真格的了!
其实于温塘洛而言,温家现在的局面不是正好嘛!
几个不是自己这一面的侄儿都嗝屁了,大哥也嘎了!现在大权资产不都落到自己手里吗!
温家就是好啊,上面没有超过六十岁的老不死;现在下面大哥又死了,三弟四弟又不管事。
现在好了,连家里的与始皇陵的牵扯都有人去解决了。
想到这种种,他不禁看向跪在一侧的“大嫂”,这二十出头的大嫂,是真的大啊!
身材和容貌都和莺莺那小丫头有一拼啊!
“温门主!温门主!”
温塘洛这才回过神来,脸上一阵尴尬。
“温门主可否带我去温家祠堂,我参拜一下。”
温家祠堂。
气派威严,古韵十足,但是即是在大夏天的中午,也给人也一种阴森恐怖之感。
男人推门进去,然后对着温塘洛说道,“温门主,你先去忙吧!我一个参拜就好。”
温塘洛闻言,求之不得,平时他玩刺激的都不敢来这,毕竟太刺激了!
一想到里面的那些画,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待在这。
“好的,你请便!”
男人看着温塘洛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弧度。
他推开门,然后走进去。
一张张温家的祖宗画像出现在他眼前,面容阴沉,目光犀利似刀。
眼中像是有不甘,有似乎是在恐惧着些什么。
男人走到如山堆积的灵牌面前,开始焚香参拜。
“发丘门下,左氏一脉左空,今日来参拜温家各位前辈!”
祠堂正中央,一张巨幅画像垂列其间,温家能有今日的财富,都要靠这位赏饭吃啊。
没错,被挂在大堂中间的正是温韬!
“今日温家与发丘一脉的祖辈的承诺已清!发丘后辈特来告知。”
“如若可能,晚辈此次入皇陵,定会竭力寻找丹药以解温家千年诅咒之困!”
温家的诅咒,发丘知道,发丘和温家的渊源可不止发丘老军传艺温韬这么简单。
更是后来发丘帮温家度过了天大的难关,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温韬曾遇到一座大凶之墓,但是仗着年少胆大,硬是将那座墓掘了。
温韬带领手下进墓后,却只有他一个人浑身是血,狼狈逃出。
别人问墓中经历,也都语焉不详。
从那以后,他就疯狂盗墓,似是在寻找什么,冥冥中有个感觉驱使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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