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两团柔软温暖的事物让因泽他瞬间清醒了许多,不待他睁开眼睛,一个冰冷中又带着一丝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蓦然响起,“你醒啦……”
因泽一听到这里,紧紧拥着女子腰肢的手松了松,结结巴巴地说道:“多……多……有冒犯,在下……在下着急救人,冒犯之处还望……还请见谅……”
那女子听着因泽诚恳又有些窘迫的话语,悠悠一叹,柔声说道:“多蒙公子相救,伊人不胜感激,只是……只是……伊人已无大碍……这……这样……”因泽立即会意,慌忙放开双手。
那女子腰部一挺,顺势飘到丈许开外,侧了身子向因泽说道:“请公子暂且回避,待伊人换了衣服再来答话。”说着向因泽望去,因泽也礼貌性地循声望去。四目相对,两人瞬间红了脸颊。
因泽干咳一声,披衣逃一般躲了出去,想起刚才梦中情景,仿佛被那女子知道了一般,脸臊得更加通红起来。
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因泽慌乱的心才渐渐平复了下来。又过了一刻钟的样子,因泽耳畔响起了女子的传音之声,“请公子入里相见……”因泽心中疑惑,还是迈步向里走去。
此时,那女子已换了一套素色的宫装裙服,更显得出尘世外,超凡脱俗。
因泽不待细看,就觉一股强大之极的威压,瞬间罩住了他的全身。因泽身体微微发颤,连忙低头躬身说道:“晚辈玉树门因泽远志拜见前辈。”女子一会儿功夫判若两人的表现,让因泽大起警惕之心,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玉树门弟子,但此刻也顾不了那些了,只好先扯大旗作虎皮应付一下了。
那宫装女子听因泽如此说,眉梢一挑,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声音也越加地冰寒起来:“你一个玉树门的低阶弟子,为何会来到此间?”
因泽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地把自己任何上山寻找师父,如何碰巧遇到血蟒追赶蓝兔,自己如何救下蓝兔,如何被蓝兔拖着来到此间,详详细细地诉说了一遍。
宫装女子听他说完,微微蹙着的眉头有所舒展。“看来和蓝秀儿说得不差,他真的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而且救了我和蓝秀儿两条性命……”
宫装女子似是又想起什么,又冷声问道:“我练功到了紧要关头,险些走火入魔,你如何知道解救之法?”因泽听她如此说来,就把自己从小跟师父学习医药之道的事情,也简略说了一下。因泽还特别提起,自己上山来也正是寻找这个授业老恩师的。
宫装女子思量片刻,想不出因泽话里有何破绽,旋即轻叹了一口气,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脸上似乎有了一丝笑意。
此时,她柔声说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伊人有些不得已的苦衷才要如此谨慎的……”
她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又接着说道:“还请公子不要把这处地方,告诉第三人知道……嗯……嗯,还有你我……你我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因泽听她语气缓和了下来,心中长长松了口气,接着就不假思索地答道:“这处地方晚辈已经烂在肚子里边了,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而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宫装女子点点头,脸上又有了一些笑意,看起来她对因泽的回答很满意。但下一刻,她又说出了一句,让因泽大惊失色的话来,“嗯,嗯,那个……那个你是……处子之身吗?”女子因为着急又害羞竟说得又急促又结巴,脸上也泛起了淡淡地红晕,看起来很是窘迫。
因泽不听则已,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鲜红似血起来,他有些难为情地吭哧说道:“是……是哩……”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不料那女子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般,难得地笑了起来,口中兴奋地说道:“太好了……”在因泽看来,她仿佛是一个十足的花痴一般,旋即有些诧异地看了女子一眼。
好像感觉到了因泽异样的目光,女子干咳一声,又恢复了矜持,但脸上还是可以看到一丝兴奋之色,她又干咳两声才缓缓说道:“让公子见笑了……伊人因为所修功法特殊,受不得一点旁杂法力的污染,尤其是破了元阳之身的法力,那样伊人此后修炼将不能寸进。听到公子……公子那样,伊人一时喜不自禁,让公子见笑了……”
因泽听后脸上讶色一闪即逝,旋即答道:“晚辈确是处子之身……还好没有误了前辈修炼大事……”当说到处子二字时,因泽脸上又有些泛红。
女子死死盯着因泽地一举一动,见他比一个大姑娘还要羞涩的样子,更加确定因泽所说非虚。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女子嗫嚅道:“还要麻烦公子一下……”
因泽一抱拳说道:“只要晚辈能做到的事,单凭前辈吩咐。”
那女子一看因泽如此庄重竟扑哧一声乐出声来。“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我这两天需要调息一番,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蓝秀儿。等过了这两天我还要重重谢你,你好歹救了我和蓝秀儿两条命,我还不是知恩不报之人。”说到最后竟掩嘴轻笑起来。
因泽心中一松客气道:“救了前辈和蓝……蓝秀儿只是举手之劳,万不敢图谋前辈报答的。”因泽心中暗叹,自己境界与其相差太远,只要不引火烧身就是万幸了,哪还敢要什么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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